我在案前看書，女兒跑到椅子旁邊找我聊天。

「媽媽，你尿尿尿在哪裡？」女兒問。

「馬桶啊。」問這個幹嘛？我心裡想。

「不是啦，我是說你小時候。」她說。

我思考了一下，為了跟她有同伴的感覺，有一致性，我回答她說：「有阿，尿在小內褲上。」

講完，我低頭繼續看書。

她回答一聲「喔。」

接著，她從身後拿出一本我送她的小筆記本和原字筆，煞有其事地在小本子上寫東西，一坨一坨的寫在格子裡。邊寫、邊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：

「馬~~麻~~小~~時~~候~~尿~~褲~~~子.........。」

下方這畫面，就是不會寫字的她，記錄下的內容。瑄瑄時年 3 歲 10 個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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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種事情不用幫我記錄啦，謝謝。